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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才把剪刀放下,就听见邱豔‘吱哇’一声的嚎哭声:这是又咋了,挨打了?

她手里还拿着剪刀呢,就跑出房间。田易阳踩在缝纫机上,回头看桐桐,看了一眼再一眼:“你那头发……”

桐桐把剪刀递过去,朝后退了两步:“冻耳朵,我剪了。”

“你戳到耳朵怎麽办?”田易阳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过来,“我看看……”

“没戳到!”

正说着呢,李梅过来了,敲门喊着呢:“易阳,你家有碘酒没?”

这是伤哪了吧?家里还真有,林守道做那个活,少不了受伤的。她过去开门,“先进来,我给你拿。”

过来的还有邱豔,哭的呼哧呼哧的,头发被剪的跟狗啃的一样就算了,关键是手捂着耳朵,血从缝隙里往下流。

李梅拿着碘酒给擦拭,“我说我给剪,她老乱动,剪刀一下子给划了一下……”说着就看桐桐,“你妈给你剪的挺好的……”

田易阳拿手电照着伤口,看伤的深浅,“哪是我剪的?自己搁在屋里自己剪的……”

李梅揪住邱豔:“别动,躲什麽?你看看你,啥也不会干!看看人家,也不知道那麽大个人了,会干啥?”

桐桐打岔,“伤口有点深,怕是得去缝合两针吧,也得打破伤风针。”

田易阳细看,“是有点深,带过去叫缝合一下。”

“不用!”李梅给看了看,“我以前伤的比这个深,几天就长好了……”

“教室太冷了,总想搓耳朵!这得请一周假。”桐桐就说,“太受罪了,又疼又冻的,多难受呀!伤口不容易愈合……”

“还得请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