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言才说,“妈,您忘了。早几年,请您帮忙联系大夫……就是他家!他妹妹受了惊吓,失语了。”
严母想了想,回头看老严,“是那个孩子……”那个人家不是做保密工作的吗?
老严这才想起来,表情倒是和缓了,“你妹妹现在怎麽样了?”
“能说话了,有两年了。”
严言才说,“长的特别漂亮,说话特别利索,一点都听不出来中间有几年不能说话。”
严母就知道了,“怪道你什麽都能做,一个人带着弟弟妹妹,不容易吧。”
“好在两个都还懂事,而今也都是大人了。”
“桐桐满十八了吧?”严言问说,“上次见说还不满十八。”
“嗯!满十八了。”林楠就道,“我爸那身体算是彻底坏了,幸而她还算是有些天赋,如今家里倒是多亏她……”
严父沉默的点头,做保密工作的,身体坏了……能为什麽的?
严言就在说桐桐按照兽医的法子怎麽把人治回来,如今还在学中医的事,多少是带着点传奇色彩的。
把严母说的一愣一愣的,“这多不容易呀!”
林楠发现打出这一张苦情牌之后,效果明显多了。炖了一只野兔,红烧了一条鱼,油炸了花生米,凉拌了白菜心,再弄个鸡蛋汤,这就是一顿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