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渭:“……”接了,然后塞嘴里了。
桐桐含着糖,一擡头对上金镇北的视线,犹豫了一瞬,将荷包里的糖都倒在手心里,递过去:谁吃谁拿?
人到了一定年纪,吃糖真的会牙疼的。
于是,没人吃。
桐桐又给了四爷两颗,给了齐渭两颗,剩下的全装回荷包里了。
陆玄就看着并排坐着的三个年轻人嘴里都含着糖,面颊鼓起来一块,都很乖巧的样子。
可他娘的出的这个损主意,现在这会子给章程里提了这麽多要求。
老子以前多自在知道吗?现在啥意思呢?突然之间,就得叫老子跟军中做切割?不切割,自己这个阁老就得受下面的牵连,一扣二扣,不要一年的时间,只下面那些混球犯的错就够把老子踢出去的了。可切割了,看似权利大了,可实际上的掌控权是变小了。
所以,这主意损的不能再损,老子现在就像是戴着镣铐,处处受制约。
他们坐在那里还分糖吃?呵呵:“甜吗?”
桐桐‘嗯’了一声,“乳酪和霜糖做的,甜。”
陆玄:“……”你还真回我?
齐文超一惯的笑模样,“……今儿这个章程,我觉得挺好。要不,今儿就先到这里!暂行试试!想起什麽了,再慢慢补充。不用着急嘛!那就先散了吧……”
他说着,就打算起身,凳子被带的跟地面摩擦,发出不小的响动。
可他人没转身走呢,陆玄就轻咳一声,“那个……我还有个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