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讲了那麽多话，她的嘴唇有些干裂，王燕舔舔唇瓣, 忐忑道：“有……有的。”

她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, 面上满是悔恨：“对不起, 夏夏，是我鬼迷心窍, 是我对不起你。可是一开始, 我真的当你是好朋友。都是我一时走错了路, 你……”

视频里，面容憔悴的女生求救似地看着她：“你原谅我，好不好？”

昔日好友的哀求让桑夏垂下眼帘，不愿多看。

她攥得紧紧的拳头慢慢松开，垂放在腿上，嘴唇微动，说了句什麽。

音量不大，王燕犹在哭诉自己这段时间遭遇的谩骂，倾诉自己的不易, 不曾听清她说了什麽。

唯有一直偷偷旁听的司伯修听个分明。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“再见。”

司伯修虽然嘴上答应桑夏和王燕单独会面, 实际上完全无法真正放心。

他看过王燕发在网上的那段视频, 她还是个学生，手段还有些稚嫩, 却也足以看出她的鬼话连篇、颠倒黑白。

桑夏向来单纯又心软, 若是一个不察被她哄骗回去, 又傻乎乎原谅对方可怎麽办？

司伯修左思右想，最后决定私下旁听。

他不是想掌控桑夏的一切, 只是实在担心万一别人又说了什麽刺激性的话语，徒惹她伤心难过。

向来雷厉风行，说一不二的男人找了无数个借口说服自己，终于想办法听到了这场对话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