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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着手机又换了个姿势,消息依旧停留在昨天的聊天记录上面,没有新的消息。

他在键盘上打下——吃晚饭了吗?删掉,这个时间肯定是吃过了。

再打——在忙什么?删掉,这样说好像个油腻男。

又打——我今天给旺财换了羊奶,它吃了很多。删掉,这样看起来像是没话找话。

傅珩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,最后愤愤地从沈宴殊的对话框中退出来,他为什么要主动联系他啊,他又不喜欢清冷零。

朋友圈那里有了新消息,头像是一只嗅着红花的大黄狗。傅珩迫不及待地点了进去,果然是沈宴殊发的——明天下班带奶豆去做驱虫。配图是中华田园犬的一张美照。

傅珩收起手机一阵心神荡漾,喝完了水的萨摩耶一跃跳上床舔舐傅珩的手。傅珩将它捞在怀里:“儿砸,明天爸爸带你去打疫苗。”

星期一,晚上6点,沈氏集团门口。

傅小宝拿着一杯咖啡狗狗祟祟地露头。

系统:“少年,你怎么又跟做贼似的?”

傅小宝:“我心虚。”

从小到大沈宴殊从来没动手打过他,但他就怕他,他一个眼神他就吓得直哆嗦。不光他哆嗦,他大爸爸那么大的总裁也跟着哆嗦。他要是犯事时,别指望大爸爸能帮忙说情,他大爸爸不把他逮住送到小爸爸面前,就算他输。

他在傅珩面前向来敢斗嘴,还嘴,但是在沈宴殊面前完全不敢。想想他要泼沈宴殊咖啡的任务,他就双股战战。

几乎刚过6点,沈宴殊就牵着奶豆从沈氏集团里出来了,甚至比员工出来得还要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