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从志:“……”
这少爷未免也太没有礼貌了,哪有上来就污蔑别人是偷儿的?
他急忙澄清道:“我是郁老爷请进来的。”
“我父亲?”郁双眉毛一挑,笑了,“既然是父亲的客人,那我刚才的话真是失礼了。”
话虽如此,实则郁双完全没有赔罪的意思,吴从志自然看出来了,奈何他只敢在心里嘀咕两句。
不久郁双和兰攸一起离开。
他和兰攸解释:“我爸他不会无缘无故放这样的人进来的,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。”
他生怕兰攸觉得郁家和吴从志互相之间有勾结似的。
兰攸当然不会因为吴从志出现在这里便猜测他与郁家间的关系,他揉了揉由于酒精作用而隐隐作痛的脑壳:“我清楚的。”
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点以后才散,这期间吴从志都是独身一人枯坐着。
郁父倒是安排了人按时送饭给他,但对于见面一事,却是只字不提。
吴从志从白天等到晚上,满心焦急,也曾想从送饭的佣人口中套话,可惜这人被管家特意叮嘱过,任凭吴从志如何问,愣是不开口说一个字。
无奈,吴从志只能放弃。
直到宴会结束,才有人过来寻他,说是老爷要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