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坐吧。”郁双说,“是洗完澡来的吗?”
兰攸咬着嘴唇,“是的。”
低低的笑声从耳边传来,郁双控制不住,“真可爱啊。”
他靠近兰攸,低头在兰攸的脖颈处嗅着,“昨天见面我就想问,你喷的是哪种香水?好香。这样高级的香气我在国外竟没见过,看来论调香还是国内更甚一筹。”
“我没喷香水。”兰攸道。
“那是体香?”郁双更感兴趣了。这时兰攸从口袋中掏出一物,递到郁双的面前,“你的手帕。”他垂眸,“我洗过了,但是晾晒的时候没注意,有些变形了。”
一块手帕而已,郁双家里有很多相似的,他满不在意,“无妨。”
郁双的头发短,用毛巾擦过仅余一点水意,将毛巾丢到一旁,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兰攸。
兰攸坐在房间里一张真皮椅子上,低着头,露出修长的脖颈曲线。郁双抬起他的下巴,卷起他的旗袍下摆,强硬地掰开他并拢的大腿,弯曲着一条腿抵入其间。
他玩弄着整件旗袍上唯一一处的纽扣,在领口处。往下两厘米,便是裸露的肌肤,他的掌心时不时蹭过这片地方,直到他快要解开纽扣。
兰攸握住了他的手腕,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。
“你至少应该先给我一点报酬。”兰攸嗫嚅着唇瓣,鼓起勇气说道。
“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?”郁双挑眉,没有兴致被打扰的不满,“我会成为你的丈夫,我的财产会成为我们俩的共同财产,这一点行不行?”
没有成立的婚姻关系并不牢靠,兰攸摇头,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