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要彻彻底底的占有,将怀中人身上每一处都打上他的烙印,让全天下都知道拓跋真是他的人了,永远只能呆在他身边。
真儿,我的心眼很小!既然你选择了我。那我不会管什么君臣有别,我会永远把你囚禁在我的身边。你的天下我帮你打,但你的身心必须归我,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。
爱有多深,欲念就有多重。
这几日把拓跋真折腾的够呛,嗓子都喊哑了,几次被吻的缺氧,差点昏厥过去;等清醒过来,依然见着朱苏眼里浓浓的情热,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,下一刻又是颠鸾倒凤。中途他怕了,多次哭喊着“哥”求饶,朱苏就是不放过他,红着眼反而动作更加凶猛。
他终于知道了,为何原来朱苏迟迟不肯下手,就这凶猛的狠度,怕是休养一周都不一定能恢复,更甭说骑马打仗了。据说越是沉默寡言的人,越是克制,欲望的沟壑越是难以填满,在床邸间越是疯狂。
拓跋真搂着朱苏,小心避他背上的伤口,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。只要他喜欢,就让他尽兴吧,除了这具身体,他也想不出还能给朱苏什么了。
到了第三日晚上,朱苏终于放开了他。两个精疲力尽的人搂在一起,谁也舍不得放手,讲了一会悄悄话,就这么甜蜜的睡着了。
等到次日拓跋真醒来,红日当头,已快到午时。阳光照射进来,如同他身上的烙印,落到到处斑斑点点;透过窗隙,隐约看的见云海翻滚,极其壮观。
身子如同被数匹马车辗过,痛的直不起身。
罪魁祸首正侧躺在一旁,这三天对他没点影响,依旧精神抖擞。他撑着头正一脸笑意的望着,见拓跋真睁开眼,他笑着落下一吻:“早,我的陛下。”
想到这几日的疯狂,拓跋真脸郏滚烫,又把头缩回了被窝里。朱苏却又钻了进来,搂着求欢。两人躲在里面腻歪半天,要不是念到拓跋真累了几天,朱苏还想再折腾几趟。
“哥,你以后天天晚上都来陪我,我不会找别人了。”拓跋真搂着朱苏的脖子,小声保证道。又急急的加了一句:“你以后也不准找别人”他受够了只有一个人的冷冷清清夜晚,朱苏在才是家。
他脸皮薄,只能说出这样的情话。
话音未落,他被重重搂入朱苏怀里。朱苏蹭了蹭他的脸,声音哽咽:“天长地久,生死同心!”
两人又缠绵了一会才起来。他问起朱苏当时的情况,朱苏轻描淡写带过,在他脸上啄了一下:“等下我会把那个女人送走,她救了我的命。”
拓跋真也是大度的人,既然那个救了朱苏,也等于是他的救命恩人。于是他提出要见一面,并给于奖赏。
朱苏刚开始并不愿意,经不过拓跋真的闹腾,只得同意。等他终于带来见面时,屋内传来南郑王的怒吼:“好你个朱苏,这分明是你以前的相好!”
拓跋真认出这个女人了,就是当年还在独孤部落住的时候,跟朱苏在路边拥吻的那个女人。
他当年还往她身上丢过老鼠。
朱苏讪讪的,双眼望天,心中腹诽,“说了不要见吧。”年少轻狂时,谁没有个把相好的?!
女人唤名柳儿,他俩是在陟水陂附近的峡谷碰到的。当时慕容霆背后偷袭,朱苏为了救人,躲闪不及,后背被火箭伤到,命悬一线。为了稳军心,对外放风说只是大将军肩膀受伤了,需要养伤。
正好这个女人粗识医术,采得草药,救了朱苏一命。等朱苏醒来后,认出是熟人,于是结伴而行。鉴于朱苏的伤势比较严重,女人便这段时间留在他身边,为他疗伤,陪他去了邺城,又回了南郑。
拓跋真耐着性子听完缘由,眼神闪烁不定。
女人是第一次进这种场合,四周都是持刀侍卫,个个表情严肃;坐在上位的年轻君王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。
她站在那不敢说话,胆怯的望向朱苏,一双美目盈盈有水,人见犹怜。朱苏示意她安心。
两人年少相识,当年父亲嫌弃他家穷,还有一个拖油瓶弟弟,不许她嫁过去;如今他成了将军,南郑头号功臣,在君王面前谈笑自如,反而是她高攀不起。
看到这两人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,拓跋真跟喝了一缸醋似的,醋意十足。本来这两人就有奸情,现在几年不见,美人衣不解带的全天侍候着,难道就不会旧情复燃?
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必须尽早把这个女人赶走。
眼珠转了几圈,刻意挤出笑容:“大将军受姑娘恩惠,已经恢复了。姑娘这些日子辛苦了,你家在哪?孤派人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