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有打仗,南郑士兵都在贺兰休养生息,王述将军日夜练兵,军士训练有序,越来越默契。
拓跋真命人把拓跋窟的人头摆在最醒目的位置,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的到。并特意告之这人头是西魏王刘启辰斩下,送于后燕,后燕又转送给南郑,说明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。让那些不安份的人彻底死了这颗心。
花公鸡贺祥也十分想念朱苏,三天两头就过来望一眼。一听说还没回来,就去拓跋真那里抱怨,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南郑王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一个劲说不该把朱苏派过去,这等精兵强将应该留在身边,不该干这种小事,万一有什么事,退一步说是南郑王的损失,进一步说是南郑国的损失
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说下来,把拓跋真嘲讽的是一无是处,是一个不懂得爱惜人才,不懂因人而用的家伙。
拓跋真被他的话一堵,火气更大,于是隔三差五就看到这两人吵架。
拓跋真多次想下狠手揍他,苦于自己现在还呆在人家地盘上,于情于礼不合适,只得暗地下黑手,反正他侍卫多,被他骂完后,正好轮流上阵修理贺祥。
贺祥这人偏偏不长脑,被整的鼻青脸肿后仍继续过来吵架。
过了两个月,朱苏仍没回来,只是内应偶尔传递了些不轻不重消息过来。
根据这些陆续过来的消息,拓跋真心中有数了,这次攻打十拿九稳。虽然独孤部落内讧闹的厉害,但它毕竟是个大部落,南郑跟它的实力悬殊比较大,恐怕这次还是要向后燕借兵。现在就等独孤部落那边人回来,看如何出兵好。
左等右等,等的花谢果熟了,终于等到了朱苏回来。
这天下午,拓跋真正在跟冯太傅学习,就听见孙涛一路小跑冲了进来,气喘吁吁:“禀告主上,统领回来了。”
“人在哪?”拓跋真眼睛一亮,唰一下站起来。抬眼间看见冯太傅抚须微笑。大囧,又重新坐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