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真很鄙视这种有事没事就掉泪的男人,他皱起眉头,喝道:“孙涛你站直了,不要像个娘们般哭哭啼啼。你过来,孤有事交给你。”
孙涛擦擦眼泪,强忍着不哭,走到拓跋真边上。
拓跋真打量他一番,还是忍不住教导:“你一个大老爷们,要顶天立地。哭什么哭。像什么样。“
“等下,你和王泽带上孤的手书去后燕,一定要当面把手书递给后燕王慕容垂,千万不要请别人转交。这事要保密,谁都不能说。速度要快,现在就出发。”
王泽就是当初把匕首顶在孙涛胸前的倒水小兵。从那以后,拓跋真对他颇为欣赏,引为心腹,常带在身边。
朱苏冷眼站在旁边,就见王泽眼神闪烁,不敢直视他们。有心提醒,却见拓跋真心思重重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他想了一下,把孙涛叫过去单独说话。
两人领命,当日就出发。
拓跋真有心事,目送着他们远行,直到看不见人影,仍站在那眺望。
现在情形迫在眉睫,没时间等王述到了再做决定,夜长梦多,必须提前做好准备。哪怕王述将军反对,他也要向慕容垂借兵攻打独孤。
孙涛和王泽不敢有丝毫耽搁,日夜不停。没几日便到达了后燕地盘,孙涛是一心一意想早日把信件送到,他连片刻休息都不要,直奔后燕首府。
但王泽却忧心冲冲,不愿再前进。孙涛很不理解,问道:“王泽,你究意什么意思?都已经到了后燕,你拖拖拉拉不前进,是要耽误王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