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们打算在明日狩猎时,把您与朱统领分开。将朱统领乱箭射死,把您独自引入森林深处,再进行活捉。捉完后,直接送往拓跋窟处。“
”臣是昨日到了这里,表面答应他们共同举事,于是他们把计划都跟我说了,要我在狩猎时配合。“
“臣侍主不二心,请王早做准备,杜绝后患。”
拓跋真牙齿咬的咯咯响。他自认为对身边的侍卫不错,没想到他们走就走,走之前还不忘要他的脑袋。有种啊, 原来还是对他们太宽容了。
听完聂仪的话,朱苏深吸一口气,二话不说,单膝跪倒在地:“臣身为统领,竟没查觉手下造反之事,请王严罚。”
聂仪也跪下磕头:“草民有愧,当日草民推荐外甥过来,本以为他们会尽心服侍王,没想到他们竟然背叛南郑王,这是草民的错。草民愿意以死谢罪。”他对南郑王赤胆忠心,可惜那两个畜生不是。
拓跋真就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愿冲着朱苏发火,更不能责怪聂仪。
再说,事情这不都还没发生。
他离开座位,扶起聂仪:“一事归一事。先生多次救我一命,孤感谢都还来不及,怎会因此事怪罪先生。先生多虑了。”
然后又唤朱苏起来:“朱统领,你起来吧,这与你无关。”
拓跋真按耐住脾气,三人在房内商量了半天,直到月上梢头,聂仪才悄然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