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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真他们还在贺兰住时,贺庆就看出世嫡皇孙对朱苏的独占欲有多强了。

有次他邀朱苏一同外出骑马游玩,其实也没多久,也就一个多时辰。朱苏惦记着少主的安危,不肯久呆。他们回来后,就见拓跋真的脸色黑的跟锅炭一样。第二日,他就接到拓跋真的邀请,请他去练武场一起活动活动筋骨。

他以为真是活动筋骨,欣然前往。哪知道拓跋真是以较量的名义,往死里揍他。而且揍的角度还很巧妙,外表根本看不出什么,但五脏六肺疼的快移位了。

等到最后结束时,才听见拓跋真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下次还敢邀朱苏单独出去吗?”

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个挨揍,他苦笑。从那以后,他再也不敢跟朱苏独处了。

这个贺祥是没吃过这个苦头,还三天两头去挑逗,若不是看在族长的份上,拓跋真早让他死了几回。

也难怪,像朱苏这么优秀厉害的人,谁也想为己所用,包括他贺庆也有心相交。只可惜他们遇见的太晚,这都是命。

贺祥拼命摸着自己的胸膛,刚刚被气的差点胸闷,一双桃花眼恨恨的瞪着拓跋真。突然漆黑眼珠一转,嘴角翘了起来,说话声音又软又糥:“阿苏,我这次来,桃花梨花说让我带信给你,她们说好久不见,十分想念你,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?人家想跟你聚聚。”

这音调听得拓跋真起鸡皮疙瘩,贺祥你还是男人吗?这般说话,存心是在恶心他拓跋真。

只见贺祥从口袋掏出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信件,目测有十几张。他随意的扇了扇,几股香气扑鼻而来。

贺兰部落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读过书的才女,还能写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