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你当上了皇帝,跟我无关;你以后出了什么事,也与我无关,与贺兰无关;不过你若是在我面前被人追杀,我也会救你。咱们的关系就止于这一步。”贺吉冷冷道。
再度打量一番朱苏:“不过你侍卫身手这么好,也轮不到我救。”
拓跋真这回是真正愣住了,听意思,像是要跟他这个外甥划清界线。这二舅不按理出牌,他一下不知道如何接话了。
在这诡异的安静中,贺庆匆匆跑来了。一看大家都在发呆,莫名其妙:“你们怎么了,一大早一群人,也不说话。”
也不等回话,一把抓住拓跋真的手:“表弟,外面来了几人,说是南郑旧臣,想要见你。族长正在接待他们,快走吧。”
拓跋真被他拽的步伐匆匆,朱苏紧跟其后。
转眼院子就只有贺吉与贺祥了。贺祥自小对这个二叔十分害怕,一见只剩他在,吓得也赶紧遛。
却被二叔一把抓住衣领,跟拎小鸡崽子似的:“跑什么跑,带我去见你父亲。”
“父亲此时在待客,怕是不方便。”贺祥愁眉苦脸,您刚刚也听见了贺庆说的话。
“哼,是拓跋真的客吧。你爹就要把我们贺兰带入火坑里去,你还有心思在这事不关己。”
“啊叔,我没啊,脖子痛啊。”贺祥的脖子被衣领勒的生疼,惨叫声声入耳,身旁的人却充耳不闻。
做为上世的南朕君王,拓跋真对南郑国的旧臣,自然有几份印象。但做为今生的拓跋真,毕竟他当年才六岁,还是小娃娃,连自己娘亲的模样都忘得差不多了,还不如他在独孤部落眼熟的人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