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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岁多的拓跋真,趴在朱苏背上大哭:“朱苏,你以后不准娶亲,不准有孩子。你这辈子只准陪我一个人。”

“属下答应少主,这辈子只有你。”朱苏耐心的应和着,背着他走在山路上。那天的雨很大很大,长长的山路只有他们两个,相依为命。

“我怕,我怕你有妻子,有了自己孩子,就不会要我了。”小小的拓跋真抽泣着。除了朱苏,他什么都没有;万一朱苏也不要他,那他怎么办?

房门挡住了外面的欢乐,也锁住了屋内的轻愁。

喝醉酒的后果,就是第二日没法早起。

拓跋真摸摸头疼欲裂的额头,呻吟的爬了起来。昨天的酒真烈,过了一晚还上头。他晃晃头,试图让自己清醒些;不过更令他奇怪的是,今天早上朱苏居然没叫他起床练武。

这时,衣冠不整的贺祥跟着端水的侍女进来了,走路虚浮眼圈发黑,显然他昨夜是过了一个非常劲爆的夜晚。

拓跋真觉得此刻的他需要大补。

他一进来,就东张西望:“人呢?人走了?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?”

见房内一切齐整,不由的痛心疾首:“大好时光,你居然没有酒后乱性,太亏了。”

天天就知道精虫上脑的家伙,拓跋真鄙视的看都不看他,向侍女道:“朱苏呢?”

“朱苏啊,”一提这个名字,贺祥精神大振,上前一步悄声道:“刚我看见他叫了一个女人,进了他房间里,还把门掩着,嘿嘿理解理解,成年人嘛,人之常情”

话未说完,拓跋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,脸色阴沉。他二话不说,就迈出了房门;不一会,贺祥就听见附近的门,“咣”一声,被人重重踢开。如果没弄错的话,那门已经寿终正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