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呜咽地开口:“你就是个畜生,吴婶哪里对你不好,你要杀了她。”
“哪里不好,你问我哪里不好,”隋镇川阴鸷地说,“平日里无论是做饭还是吃饭,都是先问你的喜好,你问我哪里不好?因为你不能闻苍兰的味道,她把家里所有的苍兰花都换掉!”
岑溪:“所以你就杀了她!”
“是啊,”隋镇川说,“我杀了她怎么了,我不仅杀了她,我还杀了你的爸爸,你的妈妈。”
岑溪皱着眉,眼睛里红肿一片:“他们也是你的爸妈,你的家人。”
隋镇川听到这个词,眼中沉郁下去,接着带着暴戾地说:“岑溪,他们死了,都是拜你所赐。都是因为你。”
岑溪觉得隋镇川已经疯了,他就是一个疯子。
但是隋镇川显然看到这些还不够,他想要岑溪更痛苦,他捏着岑溪地下巴:“你的那位祁医生是不是快要到了?一会儿有一场好戏,你可得好好看着。”
岑溪微怔,看着隋镇川说:“你想要干什么?”
隋镇川扯着唇角,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意。
就在此时,一辆车从远处开了过来。
“来了。”隋镇川说。
祁玉从车上我下来,他沉着脸,双手紧握成拳。
隋镇川笑了:“祁医生,好久不见。”
祁玉说:“你放开岑溪。”
“放开?”隋镇川很好说话的样子,“可以,你只要将你手上现在的证据交给我,我就放了他。”
岑溪对着祁玉摇头:“快走,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祁玉目光落在岑溪身上,手心因为用力,被他捏的没有血色。
“你说话算话?”
隋镇川:“一手交货,一手交人。”
祁玉回车上拿出一个文件夹,里面是老管家遗体的检查记录,还有隋镇川和和各个地下组织的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