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岑溪的身子晃了一下:“皇上?陛下?祁御?”
然而无论怎么喊,身上压着的人都禁闭着眼睛。
岑溪没有处理过这种状况,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,整个塔里,除了他和祁御,再也没有其他人。
不知道为什么,祁御似乎很不喜欢这座塔里有别人。
他现在明明已经不被禁锢了,却依旧呆在这座无妄塔里。
岑溪费力的将人拖进了寝室里,他力气太小了,只能用拖。
他想去叫太医,又不知道自己要是走了,祁御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。
祁御养的那只鹦鹉还在头顶上飞着,嘴里还不停的喊着:“他要死了,他要死了。”
岑溪更急了,在寝室了来回转了几圈。
就在这时,那只鹦鹉飞到了旁边的架子上,用嘴叼着一个瓶子。
只是他的嘴太小了,还几次都没有叼起来。
他最后只能用翅膀撞击木架,试图引起岑溪的主意。
岑溪只顾着着急,好大一会才注意到鹦鹉的异常。
他走了过去,看了看那只随便扔在架子上的红瓷罐,眼睛动了一下。
难道祁御现在是中毒了,放在架子上的是解药?
只是,岑溪又想,解药会被随手仍在这里吗?正常人不应该是找个密道,或则盒子藏起来吗。
但,暴君是正常人吗?
他看向祁御,突然觉得以他的性格,可能还真的会随手一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