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掉下山去就可以不管我了?”宋乏很生气的说,一直到说完,他才反应过岑溪说了什么,“你掉下山去了?你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受伤啊?”
岑溪说:“我没事了,幸亏祁鱼昨天找到了我。”
宋乏也不管自己的写鞋了,随手一扔,就要过去碰岑溪,却被祁鱼挡在两个人中间。
“我们是洞里过了一夜,”祁鱼瞥他,上下打量,“宋少爷你是怎么回事?”
宋乏轻咳了一声,吱吱语语地说:“我下山的时候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脚不信吗。祁鱼,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
祁鱼收回目光:“没什么。”
宋乏想着这个死沉的包可不用自己背了,刚想扔给祁鱼,结果那个人转身就走:“不是,你自己书包为什么不拿着?”
祁鱼眼睛里毫无起伏:“我要背着岑溪上楼。”
宋乏不服:“我也能背着岑溪上楼。”
祁鱼斜睨他一眼,虽然没有说话,但是眼中的意思很明显。
你那身体,还是算了吧。
宋乏气的脸都白了。
岑溪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。唇角弯了一下,好像昨天的单独相处确实是有点用,他觉得两个人关系似乎好了很多。
嘿嘿,这可都是他的功劳。
听见岑溪心声地祁鱼:“”
他忍了一会儿,没忍住说:“都受伤了,脑子里可以静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