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再来找我的时候,我就告诉你答案。”岑溪摸了一下胸口,感觉心脏似乎抽搐了一下。
……
祁鱼一直在注视着岑溪,看见他雀跃的神情逐渐冷却下去,最后捂住了自己的胸口。
祁玉担心地喊道: “岑溪?”
岑溪像是突然某种感情中抽离出来,扭头看着人:“嗯?怎么了?”
祁鱼问:“你刚才在想什么?”
“想什么?”岑溪茫然的说,“我没有在想什么。”
或许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表情,很是难过。
那种难过,莫由来的。
祁鱼眉心更深了,他注视着岑溪,觉得眼前的人像一团迷,又像是一团火。
他吸引着自己飞蛾扑火一般朝他飞过去。
却又在即将到达的时候,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,让人窥探不到分毫。
房间燥热,老旧的风扇吱扭吱扭的转着,祁鱼抿着唇收回了视线。
老于在讲台上喋喋不休地讲:“山上的气温高,带够足够分量的水,还有捎少点零食,多带点便当营养的饭。最主要的一点就是,明天别瞎跑,跟好带队的老师。”
“我们的带队老师不就是你吗?”班里的学生说,“到时候你再跟我们细讲呗。”
“我那天有事,”老于说,“这次就让你们新来的生物老师带你们去。”
“新来的生物老师?生物老师已经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