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想不要出其他的形容词了,只能听到胸口的心脏狂跳,喉间发紧。
岑溪看向祁玉,乌黑的眼睛把人装了进去,他开口问:“你…为什么这样做?”
这一瞬间岑溪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和害怕,有的只是好奇。毕竟刚来的时候,他和祁玉还不认识。
为什么这么做?
祁玉皱着眉,眼睛露出茫然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,只知道自己当时胸膛里空落落的,像是遗失了最宝贵的东西,只有看着岑溪的时候,那种恐惧才又被填满。
他讨厌当时的自己,那种像隋镇川的贪婪的情绪让他心生厌恶,但是他控制不住。
“我……”他嗫嚅半晌,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岑溪看着祁玉的模样,心想算了,不过还是小孩子,总不能太过于苛责,正事要紧。
“不想说就算了,”岑溪板着脸,故作严肃地道,“但人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。”
祁玉看着地面,好半晌,他听见自己低声嗯了一声。
不论是把他送官还是其他的惩罚他都接受,甚至……就算岑溪以后不理自己,也是自己罪有应得。
他捏着手指,闭着眼睛,像濒死的囚徒等着岑溪的审判。
“既然你同意了,为弥补你的过错,”岑溪故意恶声恶气地接着道,“你以后都要听我的,我让你干什么,你就干什么。”
祁玉突然抬头看着他,是他听错了吗?岑溪没有生气?也没有赶走自己?
祁玉等了半晌等不到岑溪的后话,紧着喉咙发问:“没了吗?”
岑溪疑惑:“嗯?还要有什么?”
那双雾沉沉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,祁玉心跳一滞,他快速地移开眼,“我知道了。”
!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