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道:“你是说他七年前那趟出行,也是预谋?”
“不然的话我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去那儿。”
傅真沉吟:“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,事到如今,我觉得已经到了入宫像皇后坦陈一切的时候。与其我们在这猜来猜去,倒不如把事情交给皇后娘娘,这个答案由她来找寻,最合适也最有效。”
裴瞻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但我们如何让娘娘相信呢?”
目前所有事情都是他们在传递,皇后对燕王的爱护也是让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如此无凭无据指证她的儿子意图不轨,就算皇后再贤明,也不会听信他们吧?
何况就在不久之前,他们还揭露了废太子,导致他被自己的亲爹所杀。
当然到现在为止,皇后还是信任他们,可接连指控她的儿子,任谁都会觉得是在针对吧?
“我倒有一个相当有效的主意。”傅真听这时说道,“倘若大皇子可以面见皇后,燕王的诡计便不攻自破了。”
“主意倒是好主意,可大皇子怎么可能会答应呢?我们也万万不好强人所难。”
“可我觉得他对皇后娘娘并非真的心灰意冷了,”傅真望着他,“你知道吗?昨日我特意留在他院子里的那瓶桂花,他照顾的很好,先前我去的时候,那花瓣上还有水珠,他给花洒了水。”
裴瞻听到这里直了直腰:“会不会是贺昭浇的?”
“贺昭可是忠心耿耿跟随了大皇子二十多年,就算是贺昭动的手,如果大皇子当真不在乎,又或者他们俩当真都觉得皇后不值得原谅,你觉得贺昭会去照顾这瓶花吗?”
裴瞻沉吟认可:“有道理。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