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愉还差三个月及笄呢,是个半大小孩儿,但梁郅都二十了!比裴瞻还大几个月呢,他怎么能一点不相让?
傅真白了他一眼:“幼稚。”
说完拍拍谢愉的肩膀:“做的好!如此尽忠职守,回头我要奖励你。”
谢愉高兴得学他们武将抱了个拳,然后得意地朝梁郅咧嘴:“听到了没?‘幼稚’将军?”
梁郅插腰翻白眼:“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!”
话音刚落,后脑勺上就挨了傅真一记:“这里除了你之外全都是女子,你说什么呢?”
梁郅偷觑了辈分最长的宁夫人一眼,搔起头来……
宁夫人抿唇一笑:“好了!——愉姑娘,烦你帮我去看看瑄哥去哪了?酒楼里人来人往的,可别让他磕着了。”
谢愉可是个机灵姑娘,知道她们这里有话说呢,当下道了声“好嘞”,便像只小蝴蝶一样轻快地下去了。
傅真收回目光,一看梁郅目光定定的看着楼下,又拍起他后脑勺:“瞅什么呢?”
梁郅惊跳起来:“干嘛老打我?”
傅真坐下:“老五不是让你和老七替他守着城门吗?你怎么来了?”
梁郅坐下:“皇上心里没数,咱们心里还没数?又不是真的有刺客,老七在那里就得了。”
“那也不能玩忽职守。出点岔子怎么办?”
“我知道。”梁郅道,“本来我不会来的,但我看到何群英了。”
傅真抬头:“他怎么了?”
说起来宁老爷子的死因,还是从何群英这里透露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