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愣了:“两日功夫,就唱了这么大一台戏呢?章士诚费了老鼻子劲当上的守备,这就没了?”
“可不是?”梁郅哼哼声,“现在章家正跳脚呢。据说章氏今日也回娘家去了,只是不知后事如何。”
“查清楚章士诚是谁下的手了吗?”
话正说到这里,裴瞻带着点微哑的声音慵懒的传了过来。
三人同时看去,只见裴瞻散着个袍子,正慢吞吞走进。不知过来得有多急,头发半散着,衣襟也歪歪斜斜,一面走着,两只手还在一面把它拢整齐。
傅真瞧着他内袍下东凸起一块又西拱出一坨的胸膛:“你酒醒了?睡得好吗?”
裴瞻唔了一声,在她旁边坐下来,和他们一样席地盘着腿:“睡得沉,所以醒得快。”
又望着她:“你房间里点的什么香?倒挺好闻。”
傅真朝他身上闻了闻:“是母亲给的,我也记不住叫什么名字,似乎是西域来的。
“你喜欢的话我回头再跟她讨一些,给你熏衣服被褥用。”
裴瞻一脸温顺:“好。”
梁郅瞅着他们,拍起桌子来:“有完没完?说正事呢,唠什么嗑!”
裴瞻看他一眼,撸起一只手的袖子,执起茶壶来给自己斟茶,又给傅真也添满:“你们刚才说到章大麻子和何群英?”
傅真低头扶杯,目光又移到了他露出来的前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