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婉宁叹口气,“嫂子,春妮姐没经过事,她对我们劝的那些话,听是听进去了,但并不能感同身受。”
换句话说,庄春妮不栽个跟头,撞个南墙,根本不明白范大嫂的苦心。
范大嫂也想到这一点,哭得更厉害了。
叶婉宁只能多宽她的心了,“不管怎么说,那向胜利也是个工人,铁饭碗,领工资的,春妮姐自己也有工作,两个人,总能养活一个孩子的。”
范大嫂听进去了,止住眼泪,“你说的是,儿孙自有儿孙福,向胜利只要对妮儿好就行。”
叶婉宁拍拍她的手,“就是,嫂子你再多帮衬一些,这日子也能过。”
就是会过得苦一些罢了。
以向家那个条件,那个家风,只能祈祷庄春妮生的是个儿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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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独有偶,除了庄春妮,军属大院还有一人也怀孕了。
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何春雨。
何春雨吃完婚宴回家就吐了,她以为是饭菜腥,又或是吃错东西了,可把魏城给吓坏了,连忙带她去省里的医院检查,一检查这才发现,何春雨已经怀了三个月了。
跟范大嫂得知庄春妮怀孕的那种羞恼不同,魏城和何春雨两口子都乐坏了,差点去放鞭炮。
毕竟何春雨嫁给魏城这么多年,一直都没有怀孕,军属大院关于她不孕的事,那是传的风风雨雨。
更有一些不修口德的,说何春雨是不下蛋的母鸡,嫁给魏城这么久,都不能给魏城生一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