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,把她揽进怀里。
宁有光无奈道,“今天下午换的床单被套,我不想待会儿又要换。”
时望月说,“我来,你先陪我说说话。”
宁有光只好安静的在他怀里躺着。
每次事后,时望月心情都好,这次也不例外。
“再没有比人的肌肤更让人惬意的了。”
他轻轻的亲了亲宁有光的额头。
“辛苦了。”宁有光伸手捏了捏时望月的脸,“时先生。”
时望月就笑,“伺候夫人是我求之不得的事。”
宁有光就撇了他一眼,懒得继续跟他说浑话了。
时望月却有点没羞没躁的,扯着她继续叨叨说着类似的话。
今天晚上的时先生,不管做什么,都是需要被无限包容的,这一点宁有光还是懂的。
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更何况自家这位还不是,他顶多是一只猢狲兔。
虽然看着温顺漂亮,其实凶的很。
但听着听着,她也被时望月的快乐给感染了。
她其实不太理解对方为何对这事儿如此乐此不彼。
却也知道,每次两人在一起,激情燃烧得就好像世间一切都无所畏惧了。
想着想着,她突然就很想问时望月,“如果现在死了,你有遗憾吗?”
也确实问出口了。
“有。”时望月浑身汗涔涔的,把自己裹被子里,温柔且笃定的回答,“还没有跟你结婚。”
“如果我们已经结婚了,现在死了,你还有遗憾了吗?”宁有光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