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也收效甚微,但好歹没有另外两人那般反应激烈。

终于,殷安的舞曲结束了,他身上也就只剩下了一件红纱。

韶瑞白跟端木悦猛地松了口气,生怕对方再跳下去他们就要失态了。

同时心中也是庆幸不已,没有被别的人看到对方这般勾人的模样。

殷安笑了起来,戏谑地看着台下的人,“怎么都这副表情啊,难道我跳得不好吗?”

台下人不语。

哪里是不好,是太好了,好得他们都要变禽兽了。

“难道是嫌我脱得不够吗?”殷安故意曲解他们的意思,“那其实我还可以继续的。”

在三人滚烫的眼神下,那件红纱竟是被一分为二,原来是由两件薄纱重叠成的一件。

“咕咚”端木悦没忍住,吞咽了一下,慌忙闭上眼睛,然后又急忙忙睁开,“不、不用脱了!”

韶瑞白也慌忙制止,“不用了,你跳得很好,真的!”

要是在只有两人的房间内,他们可不会去制止,相反恐怕恨不得帮上一手。

但现在还有别的人在,他们可不想再便宜了对方。

殷安闻言也停下了手,转而看向一直不曾出声的洺竹。

对方那张清冷出尘的面容上也是泛着红晕,但显然要比另外两人控制得好。

“对了,我还没说选择的方式呢。”殷安突然笑了起来,神情很是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