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怀好意地凑近洺竹,殷安笑得一脸恶劣,“据说不少姑娘家都非你不嫁呢,你就不考虑一下还个俗,享受一下温柔乡?”
洺竹不恼也不怒,态度依旧平静宁和,“施主多思了,在下一心向佛。”
目光落到眼前的人身上,洺竹暗叹。
这魔教教主身上的气运颇为奇特,一半黑一半金,看上去既是大气运者,又像是杀孽缠身。
“秃驴你看什么?”殷安拍拍洺竹的脸,“莫不是也被本教主的脸给迷住了?”
洺竹移开视线,“施主莫要多——!”
洺竹一贯平和的神情僵住了。
殷安扣住了他的脖颈,往下一压,唇瓣便贴了上来。
好软还带着对方身上的馨香。
明明是一双杀人无数的手,攀上来的时候却仿若无骨,一下一下撩拨得人骨头都是酥的。
殷安半敛眸,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过那薄唇,正想要撬开齿关,却被重重推开了。
洺竹的神情再不复之前的淡然,而是有些慌乱无措。
“阿弥陀佛”他握着手里的珠串,闭眼念起经来。
只不过那吐出经文的唇瓣还带着水色,甚至面有薄红,让这肃穆的行为都带上了几分轻挑。
殷安放肆地大笑起来,“瞧你紧张的,秃驴这该不会是你第一次跟人亲嘴吧。”
洺竹转动佛珠的动作微不可查地一僵。
殷安便嘲笑得更加厉害,“不是说要渡我吗,连以身饲魔都做不到吗,看来你也就是嘴上功夫而已。”
洺竹长而直的眼睫颤了颤,终于睁开眼来,他复杂地看着殷安,“施主,往后请不要再做这种举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