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骨子里面来说,时凌白与时清根本就是一类人。

他用指腹捏着殷安的两腮吻了上去。

滋味比想象中的还要好,绵软细滑,仿佛是一块,被轻而易举叼住软糯的外皮,然后露出香甜的馅料,引着人渴望更多。

那股甜腻的香气又冒了出来,在呼吸间勾勾缠缠,缱绻又缠绵,几乎能将人的魂都勾去。

殷安喘不过气来,睫羽被泪水打湿,他茫然又无措地用满是朦胧水汽的眼眸望向时凌白。

葱白的指尖泛上薄粉,被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包裹住,十指相扣。

弱小又乖巧,不管别人对他做什么都只会流着眼泪予取予求。用怯生生的细弱嗓音祈求他人怜爱他,殊不知这样只会激起对方更深重的破坏欲。

将人玩坏,像一个破损的漂亮玩偶。

可就是这样一个娇弱到连菟丝花都快要比不上的人,却在刚才为了时清而调换了试卷,甚至愿意替对方接受惩罚。

多感人啊,如果主角是他的话。

时凌白只要一想到这里就快要抑制不住满腔的杀意,对时清的杀意。

“如果是我没能答出试卷,你会跟我换吗?”时凌白稍稍松开了人,垂眸看着对方急促地喘息,面上的红晕愈甚。

掐了掐掌心。

温柔的眉眼下是难以察觉的危险,那双清润的眼睛微微弯起注视着殷安。薄唇上犹带着暧昧水色,被他用指尖缓缓揩去。

若是殷安的回答不符合他的心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