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丝几缕遮在俊美眉眼前,时清此刻没有了平时那种桀骜不驯的神情,笑意也不再张狂,而是带着不明的意味,唇畔微勾。
看上去竟是与时凌白极其相似。
毕竟两人本就是双胞胎。
殷安被这过于近的距离给惊到了,身体轻颤起来,有些害怕地看着时清,“要、要做什么啊”
时清垂眸,静静注视着那微张的殷红的唇瓣。
“要点报酬,我总不能打白工吧。”他轻笑起来。
殷安有些茫然,想要询问,可下一秒嘴巴都就被堵住了。
灼热滚烫,动作青涩却横冲直撞,贪婪到像是恨不得将殷安整个拆吃下去,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“呜”殷安轻轻颤抖着,单薄的身躯被时清搂在怀中,纤细的腰肢柔软又不盈一握,像一个精致又乖巧的玩偶,可以被主人抱在怀里肆意地把玩,毫无反抗之力,就连下意识的推拒都软绵绵的,更像是在撒娇。
娇嫩的掌心推上了时清的胸膛,被校服的拉链硌了一下,殷安立刻疼得眼泪汪汪。
时清一顿,缓缓松开了人,转而拉起殷安的手,看到那掌心被拉链的粗糙边缘给划开了一小道口子,有些许的血丝渗透出来。
放在别人那里根本无关紧要的伤口,落在这细腻到像是豆腐一般的肌肤上面,就变得格外刺眼。
“娇气”时清拿出一个治疗道具,将那个口子给消去了。
“你在外面的时候怕不是什么小少爷吧,普通人可不会像你这样。”
殷安泪眼汪汪,靠在时清的怀里,声音绵绵软软又颤巍巍,“我、我以前有很多人照顾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