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无用说:“我都行,我都行。”
没过多久郎中来了。他给霖铃诊脉后,说霖铃感染了急性风寒,需要卧床休息,又给霖铃开了方子。
江陵又走了很多路去配药,拿回来以后由常安煎好,再由子骏服侍霖铃喝下。大家忙活一天都累得不行,天一黑就纷纷上床睡觉了。
第二天,霖铃昏昏沉沉地烧了一整天。
第三天,霖铃的烧终于稍稍有些起色,但人还是半昏迷着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这两天子骏一直衣不解带地在旁边服侍她,常安和江陵也交替着帮忙,几个人都弄得蓬头垢面,一个个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。
到了第三日下午,劳无用又来找祝山长,拐弯抹角地表达了急于上路的意思。祝山长也有点着急,因为他们的行程已经落下了两天。
虽说离春光诗会正式举办的日子还有好几天,但他也想早点到,以便和众人交流交流,再拜拜码头。不过从目前这个状况来看,这个目标是很难实现了。
霖铃见祝山长为难,就强撑着说:“祝兄没关系,我可以走的,我们明日就启程吧。”
她声音还是沙哑得要命。祝山长一听就说:“端叔你别着急,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,等你身子完全康复了再说。”
众人又陷入痛苦的沉默。这时子骏忽然对祝山长说道:“祝山长,要不您带大家先启程,我留在这里照顾先生。过一两天等先生康复了,我们再追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