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打起架来,能顶的上老爷们,王双那样的,一拳头能揍俩!”
薛玲直接笑了。
还别说,这话比说一万句,都有底气!
薛玲要走的时候,又叨叨了一句:“昨天听我们家老张打电话说,张康非闹着要回来。他回来干嘛,这儿怪热的!”
孙轻没在意,笑着打趣薛玲是二人,世界过开心了,就招不下小的了。
引得薛玲一阵脸红,急吼吼的否认。
晚上孙轻压着江淮上药,一边上药,小嘴儿,说个不停。
“才好两天,就敢不上药?跟天王老子借的胆子,还是跟阎王爷借来的命?”
江淮扶着人,生怕她再倒了。
“没事了,我一个大男人,没那么矫情!”江淮闭着眼睛说。
孙轻越是跟江淮呆久了,越是能发现,江淮外表斯斯文文的,内里就是个北方的糙、汉子!什么都不讲究!
这么好一张脸,对他来说,还不如一块馒头一碗饭!
最要命的是,总以为自个是铁打的,脑袋上缝了八针,上药拆线的时候,愣是吭都没有吭一声。
孙轻不高兴的扁着嘴:“头上伤没彻底好以前,只准在办公室里呆着,不准到外面转悠!
一指来长的疤痕,从额头都斜到左边眼眉去了,再长点儿,就要伤到眼睛了。
这人还笑!
孙轻没好气的把棉签收起来,刚要转身,直接被掐着带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