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乖一点, 小妈。”他凑近了些许, 吻了吻怀里抑制不住颤抖的兔子。

“不然,我就掐死你, 让你给老琅总的死亡买单。”

老琅总的确是快要死了,不然他也不至于昏头到合八字找人冲喜。

当然了,他也存了给云涟图找个亲人的想法,就当是花钱找个保姆呢,能在之后的岁月里陪着点自己儿子也好。

所以云涟图其实是他精挑细选后的结果,性格很好经历合适,还是名牌大学毕业。从邻里同学的话里得到的调查结果来看,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人选。

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走的那么快,快到完全来不及让自己的儿子和云涟图培养一点感情。

虽然也用不上培养。

只不过那些浓郁的感情里,翻搅着的满是掺杂着绝望的恨。

云涟图上了琅家户口本的第三天,老琅总病发去世,遗产等一切事宜完全由琅魇接手。

葬礼上,一个窈窕纤细的身影裹在黑裙里,聘聘婷婷地站在棺材边守灵,时不时对着过来吊唁的宾客还礼。

一守就是七天。

有人说这是老琅总新过门的男妻,用来冲喜的。他旁边的同行人就用手肘撞了撞他,挤眉弄眼地对视。

老琅总的遗嘱里可是说了,他的所有遗产都交由小琅总继承,那这里面 包不包括这个男妻?

正说着话,小琅总从门外匆匆赶来,纯黑色的大衣带进来肃肃的雪。

他几步就跨到了棺材旁,伸手一拉那个愈发柔弱的身影,似乎是低声说了几句什么。话。

刚刚对视过的两个看客再次交换了一个目光。

看来他们猜的不错,这个男妻的确是同样被继承了。

“你做什么?”云涟图的语气很平淡,不复初始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