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声: 自裁是不可能自裁的,我还得留着这条狗命继续虐你们呢_(:3」∠)_
其他人怎么想,胡晓雾不知道,但他现在觉得,自己亲妈有时候确实是挺欠扁的。
多亏了她长得可爱,不然胡晓雾相信,第五居当时肯定不会只捅那么一刀的。
当然,也多亏了她的存在的确对小兔子来说非常重要。
这次云涟图只用了差不多半天,就从过往那种冷僵的状态中走了出来。
他两只小爪虚虚地抱着妈妈的手指,细嫩的身体轻轻地一下下蹭着。
看上去十足的依赖。
他缓过来的时间非常巧,整个总统套房里只有他们母子俩。
两个大人不知道又去什么地方谈恋爱了,胡晓雾有工作出门了,琅魇 被驱逐到对面了。
正是下午,丘声没有开灯。昏黄又温柔的夕阳里,穿着柔软家居服的阿妈轻轻捧着一小团兔子,一边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歌,一边用手指轻轻从小兔身上划过,留下些杨梅的清香。
十足温馨。
云涟图大概蹭了不到十分钟,就再次醒过神来。
这次是彻底的醒了过来,整只兔还都不好意思了起来,皮肤上的红衣甚至把皮毛都染成了粉红色。
他毕竟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岁的公兔子,而阿妈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。
云涟图有点害羞,可他居然不舍得从阿妈的手心离开——这个认知也让他更加不好意思了一点。
“嗯?怎么啦?宝贝好点了吗?”在他们几个恢复原形的时候,丘声总是忍不住会夹起来。
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唉,以后你真的该更信任我们一点的,稍微感觉不舒服我们就要停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