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魇倒是快要压制不住了,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冰蓝色的竖瞳,手也渐渐显现出冷森森的指甲。浑身紧绷到极致,生怕第五居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,伤害到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师尊。
好在第五居这次没突然发疯,只挑着云涟图的下巴轻笑了一下,就和刍狗一起消失在了病房里。
三个好大儿同时松了一口气,然后动作整齐划一地给这个小病房开始施加各种法术,争取把这里武装的滴水不漏。
“你这个师尊确实是太吓人了,他以前也这样吗?”胡晓雾忍不住碰碰云涟图的手臂。
“还好我以前没遇见过他,这种前辈 真让狐怀疑狐生。”
“他性格确实一直都有点 跳脱。”云涟图认真地思考了一下,“不过我其实也有些忘了,毕竟我们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相处过,后来 他就去世了。”
至少在他的视角里是去世了,而且看得出来,就算是丘声这个阿妈,也对这一对苦命鸳鸯还活着的事儿表示诧异。
但她心态确实乐观,自己人都躺床上了,还觉得这事儿挺好呢。
“无论怎样,活着就是好事。”她一手搂着自己的三个崽,小大人式地叹气。
气得小兔子都忍不住用jio踹了下她的胳膊,又被阿妈无情地亲了一通。
丘声到底是受伤了,罕见的没有享受她一个人的夜生活,而是早早就睡着了。
三个好大儿对视了一下,眼神交汇的片刻似乎划过了千言万语。
五分钟后,谈判失败的琅魇无奈地留在了阿妈的床边,胡晓雾驮着云涟图风风火火地跑远了。
他们当然是去找第五居的。
胡晓雾毕竟不是他们宗门的,而且特别能苟命,如果真打起来了还能带着兔兔跑。
而琅魇的那些手段,除了天性压制以外几乎都是云涟图教的,云涟图又是第五居教的,带这头狼属实没什么大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