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野含笑捏捏他的脸蛋,抬眸,冷冷扫了玄母一眼,道:“不劳你操心,我即便是掀翻屋顶,也决不会动我夫郎一根头发丝。”
这话偏爱得太过明目张胆。
江雀子紧抿着唇,在心里得意洋洋,屁股后面不存在的小尾巴几乎要翘起来螺旋打转,欢喜都暗戳戳的展示在了脸上。
没什么心机的小崽子。
玄野好笑的瞅他一眼,指腹还残余了捏他脸蛋时软乎乎的温热触感,忍不住捻了捻。
玄母显然对玄野这样的双标很不满。
但是她又不敢给玄野立规矩,转头就刁难起江雀子,没好气道:“你这当人新夫的,倒是当得轻松自在!公爹婆母伤得这样厉害,也不知道每日过来伺候着!哦,玄野是汉子,他每日挣银钱养家,没空过来,你不知道过来?”
“冲我家乖乖嚷嚷什么?”
玄野一把按住江雀子的后腰,脸色发沉的对上玄母,冷漠道:“我家小乖不是伺候人的,这话你要让我说几次?你要真伤得需要人伺候,大可以跟我说,我才是跟你们有血缘关系的儿子,要照顾也当是我这个当儿子的照顾,我家小乖打小没吃你们一粒米,他欠你们的了?”
“他是我们老玄家买来的新夫!”
玄母不满:“说句不好听的,他就是我们家的奴仆,卖身契可是都有的,你这样护着他做什么?”
她说的话实在不好听,江雀子张了张口,脸色微微白了。
玄野一直注意着他的脸色,当下火气就上来了。
“别听她的,乖,过来哥哥怀里。”
玄野连忙拉起江雀子,把他拉到大腿上坐着,抱紧了安抚。
“怎么,我哪里说得不对?买他的银钱江福有可要了三两雪花白银,这三两银子普通人家哪里拿得出来?他这身价可是贵得很!仅仅是让他当奴仆都便宜他了,他该给我们老玄家当牛做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