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知晓是什么缘故,更不知晓太子与章爵有什么过节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
就连卫玄也微微一怔。
谢冰柔却想起方才情形。今日围杀卫玄,先是那些骨黑奴隶一拥而上,就连太子也一时兴起,这样下场参与。
那时太子手中利刃一刺,却不过刺中了个骨黑奴隶,接着就被卫玄避得匆匆逃开。
谢冰柔却不是欣赏卫玄武技,而是看着太子兵刃刺中骨黑奴隶留下伤口。
她不由得说道:“这尸首不会撒谎,留下伤痕更做不得假。刺中阿爵的是一种很特殊的兵刃。那件兵刃比刀剑要短许多,却比匕首要长,后宽前窄,刃身微弯,极是特别。”
“那是一件很特殊的兵器,今日太子所用那把刀,就大差不差。”
那时骨黑国奉来的贡物碧牙,上面淬毒,极是狠毒锋锐。
凶手嫌疑变成了太子,太子是大胤储君,怎样都占着名分大义。如今陛下昏迷,谁也不能代替陛下废太子。他是元后亲子,也是元后唯一的儿子。无论如何,元后也绝不愿意将储君之位拱手让给别的皇子。
整个京城,能对付太子的也只有卫玄了。
谢冰柔施展了反复横跳之技,也开始真心关怀卫玄的身体,甚至连酒都不让卫玄喝了。
想透了这一点,卫玄也微微有些古怪。
直到此刻,卫玄倒是终于笃定那杯酒确实无毒。
酒没有毒,谢冰柔说那一刀是刻意避开卫玄要害也是真的。
那时候太子已经露出破绽,使得谢冰柔生疑,更让谢冰柔看到了那把杀人凶刀。谢冰柔人前来那一遭,确实是在演戏,且无意真正伤及卫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