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付波打破了沉默，摸了摸脸上的胡渣问她，“你吃早饭了吗？”

这都要到十点了，再晚的早饭也吃了啊。

谢四妹：“你还没吃饭？”

付波：“早上里面就提供一碗稀饭跟一个馒头，根本不够吃。”

不是的，别人是这样，付波不同。

因为跟送饭的师傅关系好，他一人得了两份。

同一个房里的人啥话都不敢说，还一个劲地叫他哥。

付波只是想找个话题，好让谢四妹不那么尴尬。

他看出来了，谢四妹有话要说，可是她害怕，在忐忑，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两人去了附近的一个面馆。

这个时间段面馆里根本没人，付波要了一碗肉丝面条。

虽然付波肚子不怎么饿，但一碗面条还是吃得下的。

等面条的这个工夫，付波问谢四妹，“这几天店里的生意怎么样？”

谢四妹：“老样子。”

虽然这几天她都没有过去，但每天戴家秀都会过来报账，一切正常。

噢，这样啊。

付波暗中搓了搓手，又说：“你，这几天还好吧？是不是没睡好？”

她黑眼圈很重，人也憔悴，他很心痛。

出了这样的事，她怎么能睡得好呢，夜不能寐。

谢四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道：“那天的事，谢谢你。”

终于说到那天的事了。

付波咬牙，“他们都该死，倒是你，下次千万不要再这样了，有什么事你找我，找大家帮忙，别一个人扛着，你都看见了，我们都很关心的。”

是的，她都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