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是真的想惩罚你,只是你总会言语刺激我,你可能不知道,你的每一句话都会左右我的情绪。”
“清清,快点醒来。”
乔攸捂着嘴巴,眼中含泪,不住点头,内心:
少爷从没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。
合格的保姆不光得会打扫卫生,还得会背台词。
乔攸放下汤药,安慰着:“陆少别担心,阮先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醒来。”
陆景泽收住情绪,冷冷瞥了眼乔攸端来的汤药。
虽然只是普通汤药,但不知为何,总觉得表层浮着一片紫色的毒气。
他沉了声:
“让其他人重新煮一碗送上来。”
清清都这样了,这玩意儿要是喝上一口,估计他就得直接在清清墓碑前悔恨哭泣。
乔攸端过他熬了俩小时的汤药:不识好歹,我自己喝。
继而,一饮而尽。
楼下。
小保姆们低着头忙着自己的手头事,没事可做的乔攸甩个手下了楼。
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的陆珩。
虽然这个家因为陆景泽这个疑似狂躁症患者的存在天天不得安宁,可陆珩坐在那里时,总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沉谧觉。
像是遥远的荒郊,投映在地面的月光。
陆珩好像浅色衣服居多,总能衬托着他这个人的气质清隽淡雅。
乔攸正坐在楼梯上放肆欣赏美男,一小保姆跑进来,深深低着头:
“陆先生,外面有警察上门。”
声音不大,可杂物间的门忽然打开,脸色苍白的海玲高高举着她的吊针瓶爬到门口,身子一歪,眼神虚虚飘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