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不知道,那天晚上的火啊,窜天的高……”

一旁的三人聚精会神地等着赵全德述说当日之事,店家见状又给上了茶水和瓜子。

那三人就跟听说书一般,不时跟着叹息,感慨魏如婳的凄惨。

在茶铺吃茶的人多多少少爱听些八卦,见这儿热闹又好似有说书人,也就都围了过来。

话到最后,不少人纷纷吃惊地看向赵全德,那最先听起的三人更是诧异地看着赵全德:“你是说,你是令安县主的亲生父亲?”

赵全德颔首,正想再说点什么时,就听路的一头传来一声叫囔:“就在那!那个歪曲事实,胡诌瞎话来引导百姓的家伙就在那!”

赵夫人这会儿也已经消了气,见势头不对,就要上前去拦赵全德。

但已经有持剑的官差走近前来,冷着眸子板着脸对赵全德说道:“这位先生,跟我们走一遭吧。”

赵全德并未听话站起,反是抓了一把瓜子,挑眉道:“赵某一没杀人,二没犯法,这莫须有的官司赵某可不受。”

那官差脸色一黑,握着剑的手微微捏紧,怒声大喝:“带走!”

“哒哒——”马儿一路奔驰,扬起一阵尘土。

官兵还未来得及动手,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便自路的另外一头传来,一辆华贵不输赵家人所乘马车的车辆在这茶馆前停下。

一众人转了目光去看那马车,就见马车上率先下来的男人一声藏蓝色交襟衣袍,俊美的脸庞此时冷若冰霜。

“尧……见过尧王殿下。”有官差看着男人腰间别着的玉牌,率先反应过来。

谢烨亭点了点头,面不改色地看向赵全德,拱了拱手:“赵伯父好久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