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叫他十分烦躁,也十分厌恶。
但就算是这样,他还是纠正道:“我不会痛到表情扭曲,疼痛,是弱者才会感受到的东西。”
靳厌看着他,到底是没忍住,点点的笑意从他的唇角溢开,逐渐扩散到整张脸上,他也从无声的低笑,变作了大笑。
他笑得畅快淋漓,就像背负行囊的行者翻过了山,涉过了水,终于看见了目的地那样。
“这样的话,你以前也说过。”
叶锦池拧了拧眉,他想象不出来眼前的低等alpha为什么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,偏偏他还没办法下狠心杀掉他。
简直莫名其妙!
这是一个alpha,又不是oga,他到底为什么会舍不得!
靳厌看出了他的烦躁,甚至,耐心地给予了他答案:“因为你刚刚觉醒,神智还不算清醒,原来遗留的情绪影响了你。”
这句话的信息量十分大,大到叶锦池的表情空白了一会儿。
他的眼神下意识地飘向了靳厌的颈侧,那里有一个鲜红的印记。是吻痕。
再想到刚有意识时的情景,他表情有点扭曲:“你……是我的伴侣?”
被问到的人并没有说话,但略带悲伤的表情似乎已经说明了什么。
叶锦池像被烫到了一样地松开了手。
他的记忆里,似乎从古至今oga都应该与alpha在一起。
但阅历告诉他,alpha与alpha在一起并非是前无古人,就连oga这样,没有alpha就只能痛苦地承受发情期的物种,都有权利和同类在一起,alpha与同类在一起,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