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。”

叶锦池点了点头,伸手拿出了那个珠子。

决定了走这一趟没用多久,但心理的挣扎最是剧烈。

去了这一趟,若靳厌本没这个意思,他主动之后,就再无筹码,连最后的传承都被知道,他的底牌一览无余。

但如果赌对了,他就能知道内幕。

显然,靳厌也想到了这一点,他的眼神错过那枚珠子,落在了对方的脸上,顿了顿,才开口:“万一我没有这样的意思,你今天走这一趟,说不定会提前送命。”

叶锦池站直了身体,冲着靳厌笑得温软:“我是个赌徒。”

他是个赌徒,而上了赌桌,输赢的概率都是五成,这个概率很大,值得一赌。

“不怕赌输了?”靳厌挑眉,不依不饶地追问道。

“赌输了就赌输了,”叶锦池耸了耸肩,“你也说了,是提前送命,不是吗?”

提前和推迟,也不过几天的事情,如果注定要死,早几天晚几天,也没什么区别。

靳厌点了点头,终于站直了身体,他伸手:“把那个东西给我。”

这说的便是那枚所谓的“传承”了。

叶锦池在原地顿了顿,才慢慢动了步子。

不知道是否是错觉,他动步的那一瞬间,像是有火焰从脚底燃起,瞬间就在皮肉里燃上了大火。

他鼻尖耸了耸,几乎要幻觉自己闻到了皮肉烤焦的味道。

所以,他找对人了。

短短几步路,叶锦池走的汗珠止不住地往下淌,终于在体力耗尽之前,走到了靳厌的面前。

他冲着对方摊开了手,出口的嗓音却略有嘶哑,“原来,跨过刀山火海去见你,是这种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