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叫翻了天,也真真正正信了,男人是真的会说到做到!

动作间越发有了几分慌乱,这事儿可不兴大街上干啊!

靳厌看着他,乱动的手被拨开,也就随意地垂下,并没有坚持。

逗人适可而止就好,太过火,回头把人惹急了,被咬一口可怎么办。

看够了戏,他主动收回了手,面色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:“好吧,听我们家池池的,池池不乐意,那就换个地方吧。”

叶锦池被喊得头皮发麻。

涯涯这样的小奶音,喊他池池,会显得十分可爱。

可若是一个大老爷们,用这种黏腻到要齁死人的语气喊他名字的叠字,就会显得,很恐怖。

恐怖到要起鸡皮疙瘩了。

但方才输了一局,叶锦池这会儿怎么也不想认输。

恶心人是吧?谁不会啊?

他恶向胆边生,手指刻意地放缓了速度,在男人蜜色的胸膛上画着笔画。

外人看了只说活色生香,却没人知,那一笔一划下的所谓“爱语”只有两个字——厌厌。

靳厌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。

他长这么大,对这个名字,有过痛恨,有过厌弃,到后来有了功勋之后,看这个名字也有过自豪,但从来没想过,这个名字,居然还有这么个,会让他觉得茫然的叫法。

茫然到,险些挂不住嘴边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