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接触期间,对方的每一件事,都会加快,或是减慢过期的时间。
“所以,”叶锦池眨了眨眼,狡黠的像只狐狸,“你现在喜欢我?”
“……”
在如此严肃的谈话里,突然插进来一句玩笑话,算不得很好的体验,起码对于谢烬川来说是如此。
他不适应向来能很好掩饰情绪的自己,有朝一日会变成有一个透明人,但……
“或许是。”
但不代表他不敢承认,谢烬川看着面容显出呆滞的人如实想着。
动心不是罪恶,对不该动心的人动心更不是罪恶,但——
“如果你还打算和我两清的话,以后就不要对我说这些挑逗的话。”
谢烬川正经起来的时候,眼神很冷,浅淡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人看时,极具有威慑力。
叶锦池有些出神,这样的表情,他曾在另外一位,喜欢说教的……某某身上看见过。
他回过神,竟然有些为自己那不合时宜的玩笑话感到羞耻。
但骨子里的野性与叛逆的天性又叫他无法不回杠两句。
于是他开口:“如果,我非要说呢?”
“那就和他分手。”
谢烬川严肃得不像在开玩笑,也不像是在做一件,教唆自己侄媳和侄儿分手这样,罪大恶极的事,他只是很冷静,很平常地,像是提出一个解决方案一样地道:“和他分手之后,我们才能正常的交往。”
动心从来不是罪恶,罪恶的,是明知道不对,还要自欺欺人,而不是及时止损,或是承认错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