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老鸨上了台子,身后跟着五个小轿子,蒙着细纱,只露出纤纤洁白的玉足。
老鸨命人撩开细纱,露出里头昏迷的四个女子和一个男子。
燕巽猛地推开了窗户。
老鸨听到动静,抬头往他这里一望,笑了笑:“贵客莫急,且让我玉如兰给各位贵客讲一讲咱们的规矩。”
她一拍板子,后头丝竹管乐响了起来,唱道:“福禄院,福源殿,神仙来了喜开面。我家女儿最娇艳,我家小儿赛天仙。一宿梦里神牵线,两宿身强体还健,三宿快活似神仙,四宿五宿飞升当神仙。
咱福源宫,别的不说,这花开两表,日日鲜活,这不,今日请诸位贵客做个见证,五个美人儿,一半是婊子,一半是神仙,婊子高堂坐,仙子庙里躺。全凭贵客定夺,这登天阶啊,十两金子一阶,先到先得。”
应天欢也走到窗前,蹙眉看着台上:“怎么了?”
燕巽攥着窗棂,面色发青,指着红纱轿子里的一个少女:“於菟。”
应天欢挠了挠头:“於菟?”
燕巽:“天帝师姨的小弟子啊!”
“啊!那还得了!”应天欢随手变了个法诀,又把一袋假金子扔下台,“啊喂,就那个,那个,给我抬上来。”
院子底下立刻响起沸反盈天的喝彩声,那些嫖客激动得满脸涨红,仿佛是他们正在门户打开任人徜徉。
老鸨笑眯眯扑过去捡起金子,啃了两口,挥手让下人把於菟抬走:“多谢爷,爷大气。”
燕巽眼看於菟被抬了下去,着急道:“师尊,你怎么……”
“小子,谁有钱谁是大爷的道理还不懂啊。你还得多历练!”
话音未落,下人敲响了包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