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乎剑一旦在稷山消失,势必会让人把怀疑的目光转向死去的“云无渡”。
金鸦西坠,暮色沉沉,山影沉静。
云无渡装模作样地清出一片空地,信手画了一片八卦图案,他原来神情平静随意,过了一会儿,他忽然严肃起来。
仉端急忙踮脚:“怎么样?怎么样?”
“方位在京都。”
燕巽合掌:“今晚就赶过去。”
眼看稷山三人就要御剑飞行,程青放急忙出声:“且慢,我也跟你们一起。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在算计我们夷山。”
燕巽皱眉,担忧道:“你离开真的不会有事吗?”
“夷山辽阔,我会让门派弟子深入山林,外人一时片刻闯不进去。”
就此拍案决定了,程青放唤来小弟子,仔细交代了要紧事,四人当即御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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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剑在夜风里促促而行,仉端冻得直打颤,终于,御剑渐渐低下来,云无渡感应着恶乎剑的方位,指了个方向。
他们不敢直接召唤恶乎剑,生怕打草惊蛇,落在远远的地方。
他们一落地,四处看了看,只瞧见不远处京城城墙高耸,璀璨的灯火透过了墙头。
“那里是京都吧?”仉端指着城墙之后,“所以我们是在京都郊外?”他环顾一圈,“耶?我还没来过这里呢,怎么大晚上来看这么荒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