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等沈涟回答,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嗤笑声,语气间满是狂妄。
“我看他啊!那里是心疼自己的夫郎,分明就是在拿乔。”
这声音一出,不止沈涟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处看了过去,连带着刚才来找沈涟的人也看了过去。
说话的人也是天班的一个学子,名叫耿响。
只是同沈涟这样没有什么背景的不同,耿响祖上从祖父那一辈起就是读书人,只是最高不过举人罢了,但耿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厉害人,将来一定能当大官的那种,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和他祖父一样考了举人的。
可惜的是,不管他怎么努力,即便是已经考过了举人了,院里的夫子还是觉得耿响的学识还差了一些,即便是去参加科考,最后的成绩也不会特别好。
自从沈涟来了之后,耿响就格外的不服气,这种不服气在短短半月不到的时间里,看到不仅学院的夫子欣赏他,连带着周围的同窗都被他蛊惑了之后,直接达到了顶点。
因此,在听到这些人竟然为了一顿饭来讨好沈涟时,耿响心里除了不屑之外,剩下的就是鄙夷了。
耿响觉得沈涟就是在拿腔作势,毕竟他如果不想赚钱的话,那他开始怎么会同意做生意。如今已经开始做了,又开始找各个借口给自己抬位。
于是,在沈涟说自己夫郎不一定有精力做,他还得回去问问的时候,耿响便忍不住出言讽刺了一句。
此时,当着两人的面,本来就和他不和的众人,耿响语气轻蔑的道:“我难道说的不对吗?本来就是他自己要做起这生意的,眼下却说要顾忌他夫郎的身体,不想让他做那么多。既然这样的话,那你一开始做什么?你不做不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