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奎霖惊呆了,连带着旁边的贾珍和慕青都纷纷朝着沈涟侧目。
沈涟此时表现得像是个对着自家不懂事的小弟弟,耐心的长兄一般,见他如此这般的震惊,继续解释了一句。
“我为县令办了几件事,县令是个好人。怜惜我想要科举却无门路,于是便替我请了旨。”
沈涟这话一出,旁边的几人都愣住了。
他们各有心思,看着沈涟的眼神都复杂了起来。
奎霖是觉得愤怒,他刚刚才说沈涟是个穷书生,连个像样的书院都没有进,眼下就出现在了他们书院,还进了他们这里最好的班级,这不是当众打他的脸吗?
贾珍早就知道沈涟非池中物,当初与他交好也是存着结交人脉的心思。如今见到沈涟那么快就进了太学,还是插班进来的之后,他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想通这些,贾珍越发的懊悔自己刚才没有拉住奎霖的事,以他对沈涟的了解,奎霖刚才说的话,应该是惹怒沈涟了。
若是沈涟没有芥蒂,不可能还会在奎霖多番挑衅之下告诉他这事。眼下说这些话,分明就是因为不满,想要打奎霖的脸。
慕青则是有些崇拜的看着他这位新来的同窗,看着他插班,他们便猜到他定然是有关系的。可是没有想到,他竟然关系厉害到让县太爷帮他请旨。
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想着事情的时候,学院的铃铛又响了起来。
听到这个声音,经常被罚抄的惯犯立马就回过了神来,朝着旁边的沈涟道:“沈兄,快要上课了。我们得在夫子过来前回去坐好,不然待会儿夫子过来就糟了。”
沈涟听着慕青焦急的话语,从善如流的应了,随即又看向旁边半天没有反应的贾珍和奎霖,稍稍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