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原洲一边忍受着方九信息素的引诱,还有控住住他躁动的身体,靠在他身上难受的辗转。
他把人强硬的抱起来,让他脑袋搭在肩膀上,露出腺体的位置,用牙要开针剂的开口,安慰一句:“忍着点。”
针头慢慢刺入,身上的人感受到疼痛越来越不安稳,双手推着胸膛想要逃离,却被他紧紧箍住,最后只能求饶一样喊疼。
看着他这样,傅原洲心里也不舒服,既心疼又觉得这小崽子可恨,不害怕的是他,半夜喊疼的也是他。
方九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:“你轻轻点。”
傅原洲手上推进的动作放到了最慢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感受到肩膀上传来湿热的感觉,他双手抬起方九的头,看到眼泪还在不断滑落,“怎么了?这么难受。”
方九把头抵在他怀里,弱弱点了点头,用着哭腔:“就不能安抚我一下吗”
“怎么安抚?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他衣服被抓着不让离开,腺体又红又肿,只能随便摸索了个玻璃杯,借着上面那点凉意给他冷敷。
他半抱着让人躺下,眼睛依旧没有睁开,赌气一样默不作声,只是是不是发出抽泣声。
傅原洲长叹一声,认命了。慢慢释放着自己白檀木的信息素,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,想着满足他的要求,心里高兴点也好。
在他以为方九睡着的时候,对方突然开口:“你以后能不能不把我推给别人。”
“有吗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