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赵牧青随口问。
“你还关心他啊?你也太善良了吧,”厉书桥那把火显然还没降下来,“当然是进局子了啊,放心吧,这种人不可能再当模特了,我少带一个人更轻松。”
赵牧青无法理解厉书桥怎么会对他有这种印象:“你想多了,我想说他出事了就好。”
“就是,还想杀沈哥,简直罪该万死。”厉书桥原地痛骂好几句,平静下来才交代赵牧青好好养伤,反正最近没有工作,不用急着出院。
“……”倒也不用特意提醒他接不到工作。
沈观知在边上一直沉默,任由另外几个人在私人病房里吵吵闹闹。等简时故与厉书桥先后离开病房,他才在赵牧青的病床旁边坐下。
他朝赵牧青伸出手:“这个拿好。”
赵牧青接过他手里的东西,发现是之前戴在他耳朵上的青绿色宝石耳夹。他连忙把东西小心翼翼收起来,之前以为找不回来还心疼了一阵,不仅宝石价值不菲,还是沈观知的设计,加起来还不知道到底值多少。
“你从周柃那里拿回来的?”赵牧青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。
“嗯,”沈观知将保温盒放在赵牧青的小桌板上,“有警方介入,他没办法不交出来。”
赵牧青把耳夹藏在床头的隐蔽处,下一秒就被扑面而来的香气吸引过去。沈观知给他带了午饭,据说是别墅的厨师做的,看在赵牧青受伤身体虚弱的份上,准备了好几个肉菜。
赵牧青忍着没流口水:“这么多?万一我出院胖三斤怎么办?”
“减回去。”沈观知毫不留情。
赵牧青不满地吐了吐舌头。现在美食当前,他不打算管减不减重的事,有饭不吃纯粹精神不正常,于是拿起餐具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