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清源试图解释:“老师,跟您说过很多遍了,我俩今天刚转学过来,不穿校服是因为我俩刚报上去尺寸没多久, 校服还在制作,而且我俩是兄弟, 恋什么劲儿啊?”
黄老师光秃的脑门被政教处明晃的灯光照得锃亮,他推了眼镜, 审视一般地看着二人。
印象里好像听说过高二在学期中途转来了两个学生。
“行,那么校服这一问题先另当别论, 但是你们别以为自称是兄弟,就能掩饰你们早恋的事实, 我抓早恋的经验多了去了, 前两届还有被抓后瞎扯淡攀亲戚说自己是对方爷爷的。”黄老师嗤了一声, “况且你们的学生档案上监护人都不是同一个,联系电话都不一样!”
姜清源:“……”
姜舟筠抬头望着电灯泡叹气。
从小兄弟二人在学校里填写的家长联系人都不一样,姜清源填姜珩,而姜舟筠填的是吴曈。
因为总在学校里惹祸不省心的是姜清源, 吴曈一年中最少有三五个月在外拍戏, 姜清源的联系人自然而然成了陪在兄弟二人身边时间更长的姜珩。
而姜舟筠则是非常小棉袄地顾及到吴曈的感受, 在自己的家校联系人里填了吴曈,让兄弟二人做到一碗水端平。
没想到当初的约定俗成成为了今天洗不清的源头。
姜舟筠脑子比姜清源灵活一些,不在这一点上过多纠结,选择迂回。
“老师,我哥会和他们打起来,是因为这三个人在跟踪我们。”姜舟筠冷静地阐明当时的情况,“学校旁边那条小路上人本来就少,我从路边车的后视镜上看到他们,和我哥说了一声。我哥为了确定他们是不是在跟踪我们,进了一条死胡同巷子,结果他们还是跟来了,明显是他们来者不善。我哥能打得过他们三个,也是因为他从六岁开始练散打,到现在已经学十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