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珩只是瞥他一眼:“不要再想这种说不准的事。”
没有否认,也没有承认。
但他的绯闻还是三天两头占据头条,出现在姜清源面前,扬言要成为他后妈、想要奉承他的莺莺燕燕也与日俱增。
姜珩却在一次次地否认绯闻的真实性后,不厌其烦地强调自己深爱亡妻,今生的孩子只会有与亡妻的独子。
然而次数多了,姜珩在姜清源这里的信用便无限趋近于无。
往后每一次父子在多日阔别后的相见,都成了一场鸡飞狗跳。姜清源感觉姜珩太虚伪,脸上戴了一层又一层面具,姜珩则疲于在高强度的工作之后再应对爱折腾的儿子。
这样心平气和地面对着面吃饭的场景,确实在姜清源的记忆中失踪很多年了。
撕着烤乳猪脆嫩的外皮,他习惯性地想要呛姜珩两声,张了张嘴,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。
其实他挺想念五年前的那顿年夜饭。
那晚姜珩给他盛的酒酿圆子,比这碗五星级酒店的佛跳墙还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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健身房。
吴曈筋疲力尽地从椭圆仪上下来,田湉笑着给他递上干净毛巾: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挺好。”吴曈气若游丝地想要躺下,被beta教练拉了起来,让他站着。
吴曈礼貌地道谢:“除了感觉快要死了,其他都挺好的。”
田湉笑得直不起腰来。